在他的言语刺激下,司徒天干好似想到了过去的种种,恐惧自他的眼神里消失,很快变成了极度的仇视,无声的愤怒仿佛要将殷九霄燃烧殆尽。
殷九霄收起眼底波澜,嗤笑一声:“你还挺有精神的,挺好的。”
殷九霄将带鞘的剑插在了司徒天干与床榻之间,调用真气,微微施力,瞬间翘起了司徒天干的上半身,然后他暗运功力,一掌打在了司徒天干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背上。
掌心一震,将霸道无比的真气打进了司徒天干的身体,先是朝着对方的十一处手太阴肺经而去,只听“噼里啪啦”的声响在寂静无声的房内乍响。
紧接着,殷九霄另一只手解开了司徒天干的璇玑穴,解开穴道的刹那,司徒天干如同一条不断蠕动的蛆虫,浑身上下不停地抖动。
“痛吗?”殷九霄明知得不到回答,却还是问道。
当殷翊出掌的那一瞬,司徒天干便心知万事休矣,经脉尽断的痛楚如凌迟重辟,一潮又一潮地将司徒天干淹没,他控制不住地翻着白眼,不断抽搐中流下涎水。
人痛到极致,连惨叫都被痛楚吞没在喉咙里。
他不知殷翊何时解开了自己的哑穴,只知自己发出了痛苦的呜咽,未等他想对殷翊说些什么,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波真气,朝着他的二十处手阳明大肠经而去……
一次次,又一次次。
一炷香,又一炷香。
何谓生不如死,原来这就是生不如死。
……何时才是尽头啊?
如果不去憎恨,是不是就不会再痛?如果不去思考,是不是就不会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