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司徒贤低声怒吼,妇人吓得不停抽泣。
司徒贤字字带着恨意:“我绝对不会放过那小畜生。天干白日里与我说殷九霄原来叫殷翊,林府二子林韫与他也有仇怨,我就不信,凭我们两家还能让他在江湖快活。”
“去请名医,我就不信这天下之大,就没人可以治好这伤。”
两人的身影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殷九霄拿掉一块瓦片,看到在昏暗的室内,司徒天干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色青白,一双眼死死的睁着,整个人浑身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环顾四周,并无任何异样。
将瓦片放好,殷九霄并没有马上下去,他悄无声息地翻了个身,朝天望向夜空的一轮明月。当时他的每一剑都用了大量的真气,看似只是挑断了手脚筋,实则完全搅烂了司徒天干的经脉。如今,就算薛筎愿意救司徒天干,司徒天干也没有任何转机了。
司徒天干一定明白那一刻痛苦代表了什么,更何况他习毒,肯定对医术也一番涉猎,怎会不明白自己往后余生将永远无法在习武的道理。
殷九霄的手指拂过他让嵇远寒绑在腰间的酒囊,聚音成线道:“无望的痛苦,并不是最折磨人的,姑且让他多享受一会儿。”
毕竟,接下来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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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