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霄回道:“若晚辈有幸识得这两位前辈,定当告知扶庄主。”
酒过三巡,扶成济很快又双目清明起来,他和邓管事一样问起了岑河家的账房先生,岑河还是那一番老话。
扶成济便道:“反正这一坛酒已经开封,多下一壶,你带回去给喻先生尝尝。”
岑河开玩笑说扶成济怕不是都看在了书生的面子上,扶成济但笑不语。之后除了嵇远寒,三人天南海北聊了许久。
喝过杏花仙酒,三人在含抚庄用了晚食后,扶成济邀他们在含抚庄过了一夜。
当晚,岑河与扶成济秉烛夜谈。
殷九霄没有去凑热闹,坐在桌前写着一些东西。然后,到了后半夜,难以入眠的他去了嵇远寒的房里。
用真气震开了门栓,一进门就看到嵇远寒提剑坐了起来,见到是他后,连忙放下了放在枕边的佩剑。
殷九霄一言不发地上了嵇远寒的床,蜷缩起来睡在内侧。
翌日一早,殷九霄睁开眼后发现他又在不知不觉间抱着嵇远寒睡着了,臂弯里的人有些僵硬,他松开手,坐起身打了个哈欠,又默默地下了床回了自己的客房。
离开含抚庄时,扶成济没有出来送行,只见邓管事。
岑河完全不像一个威震武林的盟主,亲密地搂了邓管事的肩膀又是一番胡侃海吹,先是说起当初定居选在百里之外的陵川,就是为了天天拜访含抚庄,不曾想后来做了盟主,日日事忙根本无空来此,等冬季武林大会一结束定要再来含抚庄云云。
邓管事听得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