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双摇摇头回应:“无妨。这还算不得勉强。”
接着他又将话题偏转,询问:“对了师叔,你认不认识江湖里一个以‘温然’名号的人?”
“温然?”茹念皱眉思索片刻,摇头道,“未曾听说过。陛下问这个人是有什么发型么?”
谢安双含糊地回应:“也没有。就是昨日出宫时偶然听到的,便留意了一下,师叔不认识就算了。”
茹念也不再多问,和平日一样告辞出去,给谢安双换衣裳的空间。
谢安双却比平时要心不在焉一些,看着他在进来时随手搭在了屏风上的那件斗篷,不经意又想起昨日邢温书给他系斗篷的事情。
他总感觉那个叫温然的人和邢温书有些相似,不过……
谢安双回想起温然一次次拿他当小孩的举动,还有之前那句“以身相许”的玩笑话,果断排除了这个选项。
他的邢爱卿温和儒雅,绝不可能是那种不正经不着调的人。
另一头,皇宫的某个住处内,刚刚潜伏着回来的邢温书在摘下面具时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果然还是不能吹太久的冷风。”
他轻呼出一口气,翻出一件斗篷来裹上,作出才起身的模样喊下人端来热水与温茶。
就着热水简单捂热双手再洗过一把脸,邢温书又将温热的茶水慢吞吞喝完,从冷得不行的状态中舒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