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上便出现两个云奚,一个是云·亲亲·奚,一个是云·不许亲亲·奚。
后者义正言辞:不行,不能乘人之危!
前者轮着狼牙棒就上去了:我是皇后哎,亲一下皇帝怎么乘人之危了,明明是理所应当!
卿长渊可以有一二三四五个像白无尘那样的妃子,但皇后只能有一个的,以后死了,只有他能跟他埋一起的。
就算被盗墓贼挖出来,也是头挨着头脚挨着脚,多浪漫。
很好,本奚宣布,云·亲亲·奚压倒性获胜。
想着想着又飘了,落了地,云奚做贼似的,往卿长渊脸颊啾了一下,一触即分。
软软的,滑滑的。
卿长渊没醒,睫毛像沉睡的蝴蝶翅膀。
亲两下吧,都自家人。
云奚娇羞地捏起他的嘴,像个小鸡崽似的,又凑过去,啵唧就是一口。
亲完了高兴了,云奚把脑袋往卿长渊肩膀上一搁,手往卿长渊腰上一搂,睡觉。
醒来睁开眼,就看见熟悉的眉眼。
卿长渊下意识便掀开被子,哦,穿着裤子。
意料到自己的举动,卿长渊眉头蹙起,心绪复杂之外,还有些说不出的烦躁。
慢慢地,又又反应过来,是自己将他抱来的东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