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股子茶味。
白淳连忙给云奚倒茶,“虽不是碧螺春,却也是今年的新芽,娘娘尝尝。”
云奚看了白无尘一眼,闷了一口。
他不懂茶,但这茶怎么一股子奇奇怪怪的香味?
似花非花,好像在什么时候还尝到过。
舌根有点麻,云奚砸吧砸吧嘴,低头又闷了一口。
白淳欲言又止。
白无尘愣住,也没再吭声。
吃完饭,云奚困意上涌,便到给他准备的房间里靠着,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帐外灯火微明,天色已微微擦黑。
云奚有点晕乎乎的,“扶、扶贵。”
扶贵连忙过来,“娘娘,奴在呢。”
云奚眼睛半闭,皱着脸:“水…”
杯盏挨着唇,加了蜜糖的温水送入口中,云奚却只觉得乏味,喉咙里的痒意不仅没下去,反而愈发明显。
或许是冻着了。
云奚撑起身子:“我睡了好久啊。”
扶贵有些茫然:“您、您不是一直都很能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