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
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比起是睡,自己更好像是晕过去了,药翻了那种。
自己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没吃,但喝了。
先前喝的茶,里面有股熟悉的香味。
能不熟悉嘛,云奚反应过来,“药!卿长渊的药里有同样的味道!”
扶贵慌张地四处看:“娘、娘娘?陛下的名讳…”
也真是得来不费功夫。
别的不说,云奚对食物还是十分熟稔的,千年前吃的一个糖果子,他如今还惦记着味儿呢。
令扶贵将窗子推开,微凉的晚风吹散了最后一点困意。
想来,卿长渊的头疼病,白家莫不是送了迷汗药过去吧。
说是缓解病情,其实是发病了,就一碗迷汗药下去迷晕。
再发病,再一碗迷汗药下去迷晕。
就,很简单粗暴的治疗手法。
擦擦汗,云奚从榻上下来,撩起袍子就往窗户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