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血腥的吗?
打断个毛线团团割了个毛线团团杀了个毛线团团…
他不由感慨,得宠的道路实在漫长, 卿长渊的名声也实在太差。
可纵是云奚下来了,悄悄投向他的目光里, 也都还充满了悲悯和怜惜, 此外, 还有对他手脚双全的惊叹。
望财见人出来, 好歹松了一口气, 朝白淳说了几句场面话, 就忙不迭地回了。
只留下云奚和扶贵,站在轿子和侍卫们中央,与白淳面面相觑。
白淳还是那张黝黑黝黑的脸,绷着点零星笑意,“娘、娘娘安好。”
所谓省亲,就是看看家里人可还好,跟爹娘兄弟说说体己话。
但落在他们这塑料父子身上,白淳就十分浮于表面地领着云奚在白府里转了一圈。
白府大得有些出乎云奚的预料。
…熟悉得也有些出乎云奚的预料。
明亮的瓦,参天的树,园林,阁楼,水亭,池塘。
更眼熟的是,每个房子都挂着红底金边的匾牌,膳房浴房药房,加个御字简直可以乱真。
走到药房门前,云奚想起昨日里望财说,是白府送去的药。
云奚停了脚,“本宫想进去瞧瞧。”
白淳搓搓手,“好。”
推开门领他进去,神情自然,反正在云奚看来,没什么心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