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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是谁这么闲得蛋疼,居然干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无聊事情?

何矜咬咬牙,抬眼就看见红衣玉带的谢幸安从房门口走过来,她眼神朦胧,但似乎也瞧见了对方的脸是和她一样的酡红。

谢幸安也没好到哪去,他浑身又热又胀,勉强站在床边,扶着何矜的肩,问她道:“二小姐,我刚才看过,门被锁了,我们……该是被下药了,你还好吗?”

何矜摇摇头,轻启朱唇:“好热,好渴啊……”

“那你等下,我去给你倒杯水。”谢幸安艰难抬脚迈步,重重拍了两下自己的头,过去仔细查验了一遍香炉、水壶和盛过合卺酒的瓢,却发现……都他妈的,被下药了。

谢幸安提着茶壶一把将香炉浇灭了,也同样剧烈喘息着问何矜:“水里被下药了,你还喝吗?”

何矜:“……”

那还喝个鬼啊!

何矜悲愤不已,就算她气息都难以平复了还是忍不住捶床骂道:“谁下的啊?有病吧?”

谢幸安站立不稳,身形有些摇晃,却突然想起来他吃的丸药:“八成是……陛下。”

何矜顿时感觉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还来回不停地蹦蹦跳。

她悲愤不已,却再没力气开口,只能在心里叫骂着。

承顺帝,汝娘也!你非人哉!

谢幸安看着何矜似乎快要栽倒在地,赶紧快步跑过去坐在床边,把她搂在怀里。在隔着几层衣裳亲密接触的一瞬间,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难以言喻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