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夏荷:……
这能一样吗?人姑娘家嫁来你们这了,你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新姑爷看着倒还算正常,就是身边的小厮像是有病的。
春桃呆愣了半天,局促道:“夏荷,那我们……”
夏荷显然明白得更多,沉吟片刻后红了脸,心一横道:“那就走吧!”
“哎——这就对了嘛!”阿默这下满意了,露出来老父亲似的欣慰表情,连推带拽地把人给弄出了院,“走走走,没事了哈,你们早回去歇着吧。”
在踏出门时他还特意回头仔细看了看,整个后院里顿时除了花草树木,连根鸟毛都没留。
洞房快乐吧,大人!
谢幸安望着何矜一脸难受得抬不起头的样子,还以为是凤冠太沉了压脖子,便伸手给她取下来,放到梳妆台上,还仔细掂了掂,体贴道:“确实还挺重的,你今日也实在够辛苦。”
何矜根本听不清谢幸安在说什么,只觉得内里有一团火在烧,把浑身灼得炽烫,她把外袍都解开了也丝毫没用,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意识也渐渐飘到了姥姥家,变得异常模糊。
这时她才大概明白了……她这,还是没能逃脱被下春药的原剧情。
何矜无力地攀着床柱,但在心里早就开骂了。
这本书里的人是不是有病?成亲当晚也兴给人下药的吗?她又不是被迫嫁的!她又没想过不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