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幸安揉揉何矜的脑袋,把鼻尖贴在何矜的颈间,大口闻着她身上的少女馨香,暂时压制了点腹下的发胀。何矜也不遑多让,她把头埋在谢幸安胸前疾速地喘着,伸出小手扯着他的玉带,弄得环佩齐倾,叮铃作响。
没过多久,他们互相听着彼此粗重的喘息声,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气流。情况越来越暧昧,两个人慢慢被对方拉扯得衣衫不整,露出来大片变得粉红的肌肤。
“二小姐……”谢幸安满头大汗,一颗颗地掉进他的领口,划过胸脯,他实在快忍不了了,哑着声音问何矜,“你还难受吗?要不我们……”
何矜在房里待的时间更长,吸进去的帐中香更多,她满脸的香汗,粒粒滚落在了颈窝和谢幸安的鼻尖。她拽着谢幸安的玉带不撒手,把他的衣裳抓得一团皱,微带哭泣的声音道:“还是好难受啊谢幸安,别说了,圆房吧!”
何矜再也装不下去了,头次直呼谢幸安的名字,但他听来却无丝毫的疏远,分明有种难言的撒娇和暧昧在。
谢幸安比何矜还想圆,只不过他明显感觉到自己那处实在胀得厉害,唯恐把她弄得太疼,便没先开口。
可如今看来,也别无他法了。
“好。”谢幸安哑着嗓子答应了,随后伸手掀了最上头的那层床褥,枣子、栗子、莲子、花生顿时滚了一地。他用掌心护着何矜的后脑勺,直接把人给仰面按在了床榻上。
他模模糊糊中说了句:“我尽量轻些,头次做这事,可能做不大好。”
何矜简直欲哭无泪:“你也太谦虚了。”
谢幸安显然没听明白,只用憋得血红的眼望着何矜微张的,如樱桃似的唇瓣,发疯似的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谢狗:我不是不行,我就是心疼媳妇儿,怕把媳妇弄太疼……
小阿矜:我知道了,你行,你很行,我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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