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娆说他肯定是因为小时候又要练功又要念书,实在太累,所以后来才会这么怕麻烦。
虞砚也觉得是这样,他觉得明娆说什么都很有道理。
今夜又做了梦,还是关于小时候的事,只不过梦里多了从前没有的人。
……
“夫君,夫君?”
虞砚恍惚间再睁眼,面前是一张熟悉的脸。
她总是笑着的那双桃花眸里此时噙着忧色,趴在他身上时,发丝落在他的颈子里,痒痒的。
鼻间是属于明娆的味道,闻着便叫人安心。
虞砚低声笑了,将人环住。
主客颠倒,明娆眼前的景色一变,她仰头看他。
“娆娆,”男人低笑着吻在她脸颊,轻声道,“我梦到你了。”
梦到你来到了那间漆黑的屋子,抽掉了他怎么都抄不完的书,赶走了一直叫他读书的女人,牵着他的手,逃离了那个令人讨厌的地方。
明娆听不懂他的话,却看懂了他的表情。
她哭了。
她一哭,虞砚瞬间便慌了,他抬手去抹她的泪水,却怎么都抹不干。
明娆很少哭,大多数时候都是被欺负地狠了,她会眼尾噙着泪,咬着唇忍耐着哽咽,带着哭腔说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