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几乎没怎么见过明娆因为别的事落泪。
“这好端端的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虞砚捧着她的脸,心疼得不行。
“虞砚,你到底梦到什么了?”明娆吸了口气,逼退掉部分涩意,可惜是徒劳,才刚憋回去一瞬,下一刻又突然呜咽出声,“你别笑了。”
虞砚的笑她能分辨出来,哪些是开心,哪些是难过,她能看出来。
“算了,你别说了。”明娆突然又改变了主意,用力抹了一把眼泪。
她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揪着男人的衣领,腿部用力,将人从身上掀了下去。
虞砚怕她受伤,主动卸了力道,顺着力倒下去,他抬手护着人,眼睛不错开地盯着她看,“小心。”
她跪坐了起来,腿屈着,搁在他身体两侧。
虞砚两条手臂垂在身边,手掌揉了揉她的膝盖外侧,声音有些哑,“怎么?这么霸道?”
他还有心情调笑,显然是从情绪里走出来了。
他走出来了,明娆却不行。
她凶巴巴地把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没舍得用力,就虚虚碰着,样子做得很犀利,若是她的眼里没有那些叫人心疼的泪的话,虞砚真的会笑出声。
她像个占人便宜的登徒子,粗暴地解了他的衣裳,低下去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
“边做边说!”
……
铁链还没来得及再戴回去,这夜依旧只有那个小铃铛在叮铃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