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好烫,他的手为何这么烫。
明娆慢慢低下头,看着手腕上那只有力的手,喃喃道:“屋里的炉火烧得太旺了吗?”
虞砚靠了过来,抓着她的手腕,把锁链的另一端系了上去。
他坐着比她高了一头多,因此靠过来时身子前倾,他弯了脊梁,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外侧大片的烛光,似是将明娆笼在怀里一般。
虞砚低下头时,呼吸洒在明娆的耳畔,她这时才发觉,原来不止他的手掌是烫的。
灼人的热气滚过颈间裸…露的皮肤,带起一阵阵颤栗。
明娆不自在地咬住下唇,红着脸,又看向别处。
虞砚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纤细的手腕,眼睛却在看着她泛着淡淡粉色的脖颈。
他低声道:“方才说什么?”
低沉微哑的声音钻入明娆的耳朵,这下连耳廓都红透了。
明娆抬手捏住自己滚烫的耳垂,目光落在男人额角的薄汗。
嗓音软绵绵地说道:“你出汗了,是屋里炉火太热吗?”
咔嚓一声——
锁链扣上。
虞砚低声笑着,伸手把人带到怀里,而后他欺身而上。
他们对面而视,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的右手连着她的左手,十指相扣,密不可分。
虞砚修长的手指从她指间滑入,握紧,然后握着她的手上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