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的两只手,怕自己的重量压到她,硌疼她的手,虞砚特意翻转了手腕,将自己的手背抵在榻上。
“虞砚……”明娆羞赧地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她看到他空着的那只手一路向下,而后自己的浑身瞬间紧绷,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耳边只剩下虞砚偶尔没藏好的轻喘,还有他那句性感又低沉的调笑:
“可是娆娆自己要牵上来的。”
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
……
锁链的声音果然是铃铛声比不了的,若说那金锁铃铛的响声隔着门板能被削减大半,锁链的声音却是出了院子仍能听到一二。
铁环间的碰撞直到半夜才停止。
明娆被人抱着去洗过一遍,擦干净再放回床上时,人已经沉沉睡去。
虞砚跪坐在床榻边缘,小心翼翼地将她手腕上的锁扣解开。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跟当时不知怎么回事就去定做了铁链是一样的。
那时他是真的很想让她戴上,日夜戴着,叫人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到这条链子,一眼就能知道明娆是他一个人的,一想到这个他心中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可是此时此刻,他也是真的想解下来,心甘情愿的。
明娆说戴在腰上不舒服,那戴在手上也一定不舒服吧,只不过她没有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