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情与爱冲昏了头脑的老男人,一旦铁树开了花,真是拦都拦不住。
孟久知叹了口气,识相地离开。
虞砚又重新走回榻前。
他像个木头,一动不动地发了会呆,突然想起什么。
弯下腰,将被子的底部掀开一角,女子的脚露了出来。
虞砚抿了下唇。
他慢慢地掀开裙摆,伸手将她的袜子剥掉。
白皙的脚踝上,金色的铃铛十分醒目。
她还戴着,没有摘下。
虞砚的唇畔微扬。
钥匙在他这里,没有钥匙是打不开锁的,明明知道她一定还戴着,却还是要亲眼看一看才安心。
虞砚顺势在她的脚边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小铃铛。
叮叮当当,声音清脆。
声音不大,只有他能听见,这很好。
他还没有在夜深人静时听过这悦耳的铃铛声,她来了……
虞砚低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