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太宰治撇撇嘴,“sour你怎么浑身是伤,难道琴酒虐待你了?”
太宰治的眼神里满是你居然趁波本不在干这种事情的控诉。
“以你的头脑不应该问出这种话。”琴酒并不想和太宰治聊这种废话,“医务室的绷带是你拿走的吧?”
“没错哦。”太宰治展示了一下胳膊上的新绷带,“很好用呢。”
“哦我懂了,是sour需要对不对?”太宰治拉了拉纲吉的手,“我带你去拿。”
“不用。”琴酒制止道,“告诉我们位置,让他自己去拿。”
“哎?那恐怕不可以呢。”太宰治说道,“绷带在实验室。”
“那你把绷带拿过来。”琴酒觉得自己今天一直在说废话,“动作快点。”
“这么凶可是容易长皱纹的。”太宰治一边嘟囔着一边朝实验室走去,“琴酒你平时不要只注重保养头发,脸也很重要……”
琴酒的额头上冒出一个井字,他感觉太阳穴似乎在突突地跳:“闭嘴。”
这一刻他突然共情到了港口黑手党的那位重力使。
“琴酒大人,太宰治说的不要太吃惊…是什么意思?”纲吉一副很茫然的表情。
“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琴酒正在气头上,“问题怎么这么多。”
“嗨嗨嗨,我回来了。”太宰治游荡着来到纲吉面前,“我来帮你缠。”
“他自己没有手吗?”琴酒的气还没完全消退。
“这你就不懂了。”太宰治煞有介事地说着,走到纲吉的背后,“sour一看就是很少受伤的人,估计也很少自己包扎过,现在的伤虽然看着不重,但实际上——”
纲吉的衣服被猝不及防地撩开。
由于是深色衣服,即使沾了血迹也看不出来,因此当鲜血淋漓到看不出伤口深浅的背部呈现在大家面前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