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开车吧, ”纲吉说道,“您可以在后面指挥。”

“还是算了。”贝尔摩德摇了摇头,半是调侃地说道,“谁不知道波本的那辆车就是你开的时候炸掉的呢。”

“那还是我来吧, ”狱寺隼人上前一步,“身为后辈总不能让前辈来开车。”

“这一点可不像琴酒呢。”贝尔摩德露出一点点意外的表情,“琴酒你也学着点。”

“还走不走?”琴酒渐渐觉得自己的一时心软就是一个错误。

“走走走。”贝尔摩德见好就收。

……

中规中矩的门诊。

和平时见到的没什么不同。

琴酒和贝尔摩德率先走下车, 敲了敲门, 太宰治的脑袋从里面冒出来。

“怎么是你。”琴酒皱了皱眉头,“前台的人呢?”

“哦,他去厕所了。”太宰治无所谓地说道,“别激动,我可是看到是你才开的门。”

“进实验室的规矩你懂吧?”琴酒说道。

“懂懂懂。”太宰治敷衍地点头,“需要给你背诵一遍吗?”

琴酒忍了忍,侧身让出后面的两个人。

“sour?”太宰治的眼睛里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像是干渴了很久的树叶盼到了雨水,“你也来了?”

“哦你是来围观波本的吗?”太宰治热情地抓起纲吉的手,“一定不要太吃惊哦。”

太宰在暗示自己。

纲吉刚想接话,就看到琴酒语气一冷:“不要多嘴,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