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又趁机将纲吉的袖子扯上去。

还未干涸的血迹下方仍有新鲜的血液汩汩地冒出。

“这也太残忍了吧?究竟是谁干的?”太宰治第一个夸张地叫出来,“再晚来一会儿就会失血过多吧?”

“十……sour!”悲愤之下,狱寺隼人差点就喊错名字,还好前面的发音都差不多才能让他及时改口。

于是到嘴的话转了一个圈,最终变成了赞叹:“你好厉害!这样都能坚持这么久!”

纲吉听着这生硬的转折,嘴角抽了抽。

贝尔摩德回过神来后打量了纲吉片刻,眼睛里流露着异样的神采:“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sour。”

只有琴酒的语气比较正常:“这确实很严重。”

说这话时,琴酒还有一点愧疚和骄傲。

愧疚的是下属的伤是自己造成的。

骄傲的是自己的火焰伤害力似乎还挺不错。

于是琴酒的态度诡异地好了一些:“那你来给他包扎吧,太宰治。”

狱寺隼人的表情挣扎了片刻,最终恨恨地放弃,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太宰治。

太宰治挑衅地看回去,扬了扬手里的绷带。

纲吉无奈地戳了戳太宰治:“快开始吧。”

包扎的过程对纲吉来说有点煎熬。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这些伤都是六道骸幻术的结果,并且为了更加逼真,六道骸还加上了一丝小小的痛感,以便在纲吉包扎时的表现更加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