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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生气了,是不是这破骰子被压坏了。

就在他准备上嘴咬的时候,韩子越丢来一块朴素的钱袋子。

“这是什么?”

“昨夜的饭钱,今天补上了。”

“饭钱?”

容虞舟抬了头,打开钱袋子一看,里头搁了许多碎银,颠起来不重,但数量不少,足够昨晚醉仙居的饭钱。

这钱也太碎了。

容虞舟嫌麻烦,他想给韩子越还回去。

可容虞舟举臂的动作还是犹豫了一下。

现在韩子越的脊背挺拔得就像他阿姐院子种下的青竹,他阿姐常念叨在嘴里的诗怎么说来着:无人赏高节,徒自抱真心(徒自抱贞心,容虞舟背错了字)。

现在他把钱还给韩子越的话,韩子越会不会认为他在辱他?

看出容虞舟的意思,韩子越面色更冷:“不收钱,是想羞辱我么?”

容虞舟:……

行吧。

“谁说我不要。”

撇了撇嘴,容虞舟将碎银子全部倒进自己兜里,然后把钱袋子掷了过去。

见容虞舟收了下来,韩子越紧绷着脊柱微微松弛了下来。

散了学的容锦依旧郁郁寡欢,以至于晚间啃牛筋骨时都无精打采,每啃完一块糖醋牛骨就低头叹一声气。

容家母女二人有些担心。

可景婉言还在后厨熬了补药,宽慰容虞舟的任务便落在容盈身上:“你待会去瞧瞧舟舟他怎么了,吃饭都不积极,别是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