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风和日丽,容虞舟耷拉着眼皮子入学。
昨天做东请客花的钱太多,王穆瑜虽然补了些,但他还是一下子就花光了预支的下个月的月钱,这么一算,他要穷穷苦苦过两个月了。
被悲愤的氛围笼罩了一夜,容虞舟还没踏步而入就听雅风阁咚咚当当很大的声响。
拉书案的,搬书凳的。
还有不少抱着书前后乱蹿的。
容虞舟清醒了许多,拐到后排理弄着书册的王穆瑜身边问道:“这怎么回事?”
“师长说要换位置,以后都一人一张书案了。”
容虞舟看着王穆瑜旁边没有自己的书案了,疑惑道:“你坐这,那我坐哪儿?”
“坐哪儿?”
王穆瑜好笑地指着前面韩子越的位置,添柴又加火:“在那儿,你的书案和书我已经替你搬过去了,瞧见没,你和韩子越一起坐在最前头。”
台前独独两张书案格外醒目,除了一张空余的书案外,还有韩子越的位置。
容虞舟有一瞬间的怔愣,但转瞬间咒骂开来了。
“没弄错?我坐那儿?怎么不干脆让我坐在师长旁边算了。”
“把你是调到最前头了是师长今早特意提的。”
“哪个师长?”
“这我就不知道了。”
谁把他排到前面去了,就离谱!
想来韩子越也是不满意的,因为他侧头觑容虞舟的那一眼里藏了冷寒:“师长让我带着你多读书。”
“……”
容虞舟没搭理他,落座后掏出提前备好的金骰子掷着玩,怎么掷都是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