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并未乘坐流光斋的马车,而是特意在集市上新买了马车。

此去渡佛书院千里之遥,加之有一部分道路极为曲折,正常情况之下,须得十余日方能赶至渡佛书院。

今日已是三月二十六,十日后便是四月初六,而谢晏宁将于四月十五夜间失去神志,时间着实紧迫。

三月二十六、三月二十七、三月二十八一切顺利,并无异样。

由于四人一直在赶路,未得好眠,尤其是陆怀鸩驾车辛苦,是以,三月二十日深夜,四人夜宿于一间客栈。

于琬琰听得陆怀鸩仅向掌柜要了三间房间,心生不悦,但毫无办法。

谢晏宁与陆怀鸩已向她表明了对对方的心意,她做不了棒打鸳鸯之事,即便做了,恐怕亦拆散不了。

四人用罢晚膳,谢晏宁牵了陆怀鸩的手,故意朝着于琬琰道:“于姑娘,寐善。”

于琬琰面色未改:“寐善。”

陆怀鸩进得房间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谢晏宁抵于房门前,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

谢晏宁当即阖上了双目,并环住了陆怀鸩的后颈。

启程后,他便不曾与陆怀鸩接过吻,久别重逢,极为想念。

他于接吻的间隙,抓了陆怀鸩的手,覆于自己的肚子之上,软声道:“揉一揉。”

被陆怀鸩一揉肚子,他情动更甚,软了身体,诱惑道:“除了接吻,不做些别的么?”

陆怀鸩遂一面揉着谢晏宁的肚子,一面于谢晏宁身上转展。

他先前留于谢晏宁身上的吻痕大抵已消失不见了,他便又重新为谢晏宁印上了一身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