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双目含水,全无拒绝的余力:“你想如何便如何吧。”
“师尊。”陆怀鸩唤了一声,继而跪于地面上,探首而入。
谢晏宁一手隔着一层锦缎摩挲着陆怀鸩的后脑勺,一手捂住了唇瓣。
但终究泄露了些许。
陆怀鸩仰起首来,立于谢晏宁足间,并捉住了谢晏宁的右手。
良久,谢晏宁直觉得掌心恐会被烫下一层皮来,忽有滚烫的岩浆骤然而至。
岩浆一股又一股地覆满了掌心,更是将指缝挤得密不透风,紧接着,一滴又一滴地往下坠,于地面上印下了一个又一个呈放射状的圆圈。
陆怀鸩取了帕子来,正擦拭着谢晏宁的手,突然被谢晏宁吻住了。
他几乎是神魂尽失,好容易将谢晏宁的手擦拭干净,帕子猝然落地。
他进而一手掐住了谢晏宁的侧腰,一手捧住了谢晏宁的后脑勺。
手上的粘腻感分明已被陆怀鸩拭去了,谢晏宁却依旧觉得手掌滚烫,但与陆怀鸩相合的唇齿烫得更为厉害。
他们每日都要接无数次的吻,他时而认为是否太过腻歪了,时而又认为根本不足够。
陆怀鸩是他的初恋,他一向自诩理性,从未想过一谈起恋爱来,恨不得日日与陆怀鸩黏在一处才好。
这个吻一如既往的甜蜜,接吻间,他自陆怀鸩口中尝到了腥膻,而陆怀鸩则自他口中尝到了苦涩与酸甜。
须臾,俩人的吐息水乳交融,难舍难分。
若非将要到辰时了,他们定不会松开彼此。
他们收拾完毕,堪堪出了房间,一眼便瞧见了蹲于地面上的上官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