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愕然,据实答道:“本尊确有断袖之癖。”

杨大夫二问:“近一月,尊上可是宠幸过男子?”

谢晏宁不知杨大夫为何有此问,愕然更甚:“近一月,本尊的确宠幸过男子。”

杨大夫三问:“尊上可是承受方?”

谢晏宁尽量面不改色地道:“杨大夫所言不差。”

杨大夫四问:“最近,尊上可是闻不得荤腥?时常呕吐?嗜睡易倦?”

自己的异状被杨大夫全数说中了。

谢晏宁发问道:“确实如此,但与你其上三个问题有何干系?”

杨大夫扫了眼谢晏宁的肚子,沉吟半晌,才道:“这原是喜事,可而今发生于尊上身上,恐怕便不是什么喜事了。”

谢晏宁困惑地道:“杨大夫不若直言相告。”

下一息,他居然听得杨大夫道:“尊上有孕了。”

“有孕?”谢晏宁垂下眼去,震惊地盯着自己的肚子,这肚子里有他与陆怀鸩的孩子了?

但他并非女子,怎能孕育孩子?

不过细细想来,他的症状确实与孕早期的症状相吻合,且他还莫名其妙地喜欢让陆怀鸩亲吻他的肚子。

杨大夫肯定地道:“老夫的诊断不会出错,尊上当真有孕了。”

谢晏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能怀孕,大抵是因为他修炼了“相思无益”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