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像的要冷,也比我想像的要顺利,除了真的遇到了两个精神病患者以外,一路通顺。因为院长还沉浸在团圆的梦里。
离开河对面的精神病院,沿着门前的路走了一个小时后,接下来的地方我就开始渐渐熟悉起来了,从此处到我常住的地方,单靠步行至少要十五个小时,可在年节里,越往前走城越空,即便有车,也是和我们反向的。
大概是凌晨的时候,我的体力有些支撑不住了。
“休息会?”白相衣问。
我弯腰喘着粗气,再次问他:“你为什么来安乐堂?”
“为了找你。你可以相信我。”
回答的很坦然,可越是急于表明态度,越让人怀疑。
“你跟院长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我查到你被送进了安乐堂,就去找院长,让他把我也送到安乐堂。”
“然后呢?”
“然后见你啊。”
“这样根本说不通。”
“怎么说不通,我喜欢你,看见你被送进安乐堂就跟了过来。”
“所以说不通,听着就像胡扯,用感情做借口是最没办法分辨真假的,第一次见面就说爱你,还能不断地投其所好,怎么看这都像是别有所图。”
“我是别有所图,贪图你的感情不行吗,至于那些话,像你这种人,不直白地告诉你,做的再多你肯定也就视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