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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跟小白重名了,那就叫你相衣吧,我姓柳,柳纯音,叫我柳姐姐就好。”

重名了就叫白相衣呗,一个陌生人,叫那么亲近干什么。

“我叫荣成礼,她们都叫我荣叔,红衣服的那个是阿阳,钟阳。”因为阿阳不和男性说话所以荣叔替她介绍,说完后荣叔看向我,我吃着菜,没有说话的意思。

荣叔只好再次开口:“那个坐的没个正形的是小爱,允爱。”

懂什么,我这是用肢体表达不欢迎。

你为什么会来安乐堂?这个问题,我问过荣叔,柳姐姐和阿阳,大家都选择转移话题。有些事情他们在努力的忘掉,一旦触碰,是悲伤的,令人害怕的,就连我也有一层层封印在内心深处,只要一提及就忍不住流泪的事情。而白相衣呢,他不一样,他是个完全的正常人,彻头彻尾的疯子。

某天我试探着问他:“你为什么会来安乐堂?”

“因为爱上你了。”

“啊?”

攻心为上,感情手段一向下贱,但用好了,是最有保障的。

白相衣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太过直白,太过完美,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想让他说真话的时候又闭口不言。

最让人恼怒地,我好像□□着在他面前,而能从他那里读出的好像是一张白纸。

住在我的房间下好像是故意的,吃饭时坐在旁边好像是故意的,怕冷知道,怕毒日头也知道,怕虫子知道,怕高知道,喜欢咖啡但只喜欢那一种苦知道,伤心知道,不喜欢黑色知道,不喜欢一个人待着知道,就连“肖邦”都知道。

世上没有巧合只有概率,很大概率上这人是个骗子,很聪明的骗子,聪明到让人不爽的程度。

于是,我的计划延迟了近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