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身上都是细细小小的伤。此刻按着揉着,自然也看见了腿部已经愈合留了疤的枪伤。
不知道打中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江半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但虞流淮不一样,他只是又无端的想起这只兔子大半夜去山上给他找吃的。按摩的时候揉捏的更用心了。
温热宽厚的掌心贴着小腿肚,虽然看起来软乎乎的,但实际上,有一种常年锻炼出来的紧实感。
揉着揉着就顺势把肩也给按了,江半被揉的舒舒服服的,顺势就窝进了对方的怀里。
两个人挨得很近,姿势很亲密,江半一瞬间产生了一种似乎他们从未分别过几年的错觉来。
就还是以前那样,亲密得不分你我。
“虞哥哥,”江半低声唤人,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实际上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只是想叫几声。
反倒是虞流淮开口问了:“我以前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过的?”
兔子着实没有想到他问这个,有点愣,实话实说:“秋天,你是秋分那天的,我是夏天出生,爸爸是冬天,妈妈是春天。所以以前每年每个季节,家里都会有一次生日宴会,很多人都会来……”
江半愣了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的多了。
“继续。”
“……”江半咽了咽,又道,“可是你不喜欢人多,脸上笑嘻嘻心里,心情不好就喜欢折腾我,要我去给你挡住那些宾客。”
基本上很多长辈都是冲着虞流淮来的,毕竟比起江半,虞流淮的智商和外表,是全场最受瞩目的,很多人想把自家女孩儿推销出去。
曾经还有一大半媒体的人都误以为虞流淮是江家的少爷,冲着他拍了好久。
虞流淮烦不胜烦,挂着营业的微笑,告诉他们真相,随后麻烦就变成一旁笑得阴森森的江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