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江半真的宁愿这个人按着他,怎么搞也都行了,也不愿意这样被盘问,直到真的被捏疼了,兔子才生气的嗷了一声,反咬一口。
“我就是不想去看医生!不想去医院!我不去!”江半开始像小孩子一样撒泼。
然后就开始掉水珠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胡萝卜汁喝多了。
“行,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是装的。”否则……就扔回那个铁笼子里关着。
“……”
拜江半今天作妖的福,他不用再去那个折辱性极强的房间睡觉了。眼下真的是一天天被锁着跟虞流淮腻歪在一块。
一个日理万机的大boss,为何一定要待在家里办公,江半想不通。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戏份,经常跑过去黏糊糊的贴着对方。
但大多数情况下,是被嫌弃的甩开的。江半也没有多在意。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十余天,直到许特助匆匆忙忙的到了别墅,连拖鞋都还没穿好就往楼上赶的时候,江半才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只不过……江半紧记自己现在只是一只傻缺兔子,不能太过好奇不该了解的东西。
于是心安理得的搭自己的乐高。乐高还是虞流淮专门去定制的,已经被江半堆好了大半,是一只很健康的兔子,拥有两只好看的白粉耳朵。
无所事事两个小时后……江半才得知了许特助来的目的。这片别墅区,即将短暂的对外开放,接待客人。
因为虞流淮的生日来了。
江半很明显愣了一下,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哥哥的生日不是这个时候啊。”说完又立刻闭嘴了,难道虞流淮这厮,已经讨厌江家讨厌到这种地步了吗?!当时领养的时候,分明也是写好了出生日期的。
江半果断拒绝思考虞流淮现在准备过的是哪门子生日,是谁给他定的生日,想多了只会让兔子生气。
许特助听完也是愣了一下,笔停在手里不敢动,这接下来的对话,是他这个打工人能听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