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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他很坏。”

虞流淮揉了揉兔子的脸,还有点婴儿肥,摸了摸小兔耳就被反手推了推,干脆把下巴搭在软乎乎的江半身上。

“……”

听着虞流淮把那个年少的自己唤作另一个人的口吻,让江半多少有点不舒服,所以他赌气的说:“是你很坏。”

虞流淮还真的偏偏跟他争:“我同那个人,除了脸,没一个地方像的。”

江半不可置否,确实,但他还是很生气的踢了踢枕头,把虞流淮的那个踹下床。

他自觉做了坏事就要跑,只不过起身时被按的舒舒服服的腿还没反应过来,踉跄了下,被虞流淮扶住了。

“行了行了,没想打你,不用跑。”也没真的动手打过兔子,摸了摸肩膀处的枪伤,有点心虚。

“哦。”

“疼吗?这里。”

江半看了看那处伤疤,心想真的是事前无所忌惮,事后给颗糖吃。紧接着,一只手拖住他的后背,一只手抱起他的膝盖,整只兔子就被打横抱起了。

江半的眼睛都睁圆了。

“你……做什么?”

他被稳稳当当的抱着,甚至是抱出了房间,这会客厅里的人还在布置着场面,尽管知道他们不会抬眼看,但兔子还是震惊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书房有祛疤的药。”

江半不明白这个人突如其来的关爱是怎么回事,特别是药擦到身后的冰凉的感觉,让江半整只兔子都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