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小被窝抖了抖,兔子果然是很容易受到惊吓的小东西。
虞流淮并没有深究,而是将兔子连同整个窝抱到怀里,坐回床上,一勺一勺的喂兔子喝粥。
两人都没有开口。
江半在几勺热乎乎的粥下肚后,才抬眼去观察这个男人。原来……服软和讨好,是真的有用。
他好像找到了能和现在的虞流淮和平相处的一点技巧了。
粥不多,几勺就喝完了。
可江半还是觉得饿。
虞流淮在收拾碗筷,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兔子,直接想起身。
但兔子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小手捏住了对方的衣角,见对方没有反抗,他才慢吞吞的往人家怀里钻过去。
虞流淮目光下垂,落在兔子黏着他的手臂上,微微皱了眉:“做什么。”动手动脚的,他有些不满。
虞流淮又问道:“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吗?”这样玩弄人心。在那个电话里也是,跟要哭了似的,黏黏糊糊的说一些逾矩的话,回来却睡着了。
兔子不懂他在指什么,疑惑的抬起头:“什么?”
虞流淮的耐心总是那么一点,脸上明明白白的摆着不耐烦的情绪:“我说,你以前也是这么指使我的么?”要我回来陪着,自己却睡着了。
兔子忽然坐正了些:“我没有!”
江半迟来的感到有哪里不对劲。他们以前怎么样,虞流淮不记得了吗?!为什么要问他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