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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搜索了几圈,才看到这个房间里,压根就没有开关的东西,哦,抬头一看,连几瓦亮的灯泡都没有。

啧。

小气鬼。

虞流淮个王八蛋。

不由得,他忽然想起了夏贻的那句“服点软”……兔子深深的吸了口气,肚子咕噜咕噜的跟着二重奏。

罢了罢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兔子没有选择从温暖舒适的临时小窝里出来,而是慢悠悠的、一点点的、极为认真谨慎的,把小窝挪腾到门边。

他扣了扣门,出声道:“先生。”

自然是没有人搭理的。

江半在酒店也是做了蛮久了,知道那些刁钻的客户是喜欢听人求饶的,有次逼得一个服务生哭的满地打滚才肯放人。

江半做不到那么失态,他宁愿忍受暴打和更严酷的惩罚。

比如没收他的胡萝卜金币。

“先生,我错了,”兔子扯着嗓子干嚎,心里想的却是:错在不应该去关心你。

“你放我出来好不好?”

“先生……”

兔子又期期艾艾的叫了大半天,声音慢慢低了下来,肚子却叫得愈发的响。

忽然一阵轻音乐从床板响起,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闭房间里,格外的突兀和刺耳。兔子吓得一瞬间护住了右手,转过身时已经弓起了腰部,做出防御的动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