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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盛和,对方刚找了他们麻烦,想必短时间内不敢再有动作,否则就太显眼了。

众人应是,接下来的一周里又跑了两次襄城郡,带队之人依旧不是白晓,好在一切都如白桥所料,对方并没有再动手。

不过谨慎起见,乾方都没再接新的其他郡的生意,又或者同人家商议好了,乾方将银两备好,但不包邮,由对方雇人来取,大不了价格给他们算便宜一些。

如此这般,押银的队伍总算没有再遭匪,乾方又磕磕绊绊地过了两个月,业务竟还能稳步上升。

可事情在这个月月底,变得更加诡异了。

白晓时隔两月再次领队出东都,考察一个新安县城的商户。

此番可全然没带银两,一行人策马赶路,然而——又被劫了,而且白晓又一次挂了不轻不重的彩。

白桥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了。

真的是盛和在搞鬼吗?

细想上次劫掠银两,镖局的人最多也只是伤重,并无一人丧命,若真是那个视人命为无物的原书反派,如何会留下这么多活口。

就算不为封口,也该杀一两个以示震慑才对。

而且根据暗卫们的口供,那群人来袭击他们时,似乎都若有若无地在针对白晓。

白桥狐疑的目光定在白晓身上,若有所思道:“兄长来东都这么久,可曾结下什么仇家?”

被问到的青年先是怔愣,蹙眉思索一会儿,而后不大确定地摇了摇头。

一旁的伙计们也都说白晓为人老练油滑,别看自己人面前像个老大哥一般憨实,到了外面便都是千年的狐狸,实在想不出会跟什么人结下如此仇怨。

虽然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先让白晓常驻东都,避免外出。

然而就在三月的最后一日,白晓独自前往金昭街一个合作商铺处商谈续约时,躲在暗处的敌人彻底露出了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