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找我赴宴的人不少,什么赏花作诗,我像是会这些的人吗?”
徐相斐乐不可支:“怎么不去啊,也让师兄看看你作的诗。”
“不想去,去了也不会,这些人我看着都累得慌,明里暗里找我打听皇上的安排,这与我有何干?”祝煦光头疼,“师兄说的没错,这地方真不太好。”
徐相斐笑得更开心了:“也就是你我这样脑子不太行,弄不了权的才这样想,这地方啊,倒真是繁荣。”
“繁荣的地方多了去了。”祝煦光没有一丝感动,“还是早些离开吧。”
徐相斐不语,心里却很是担心,他不知道那位新皇究竟怎样想的,会不会又生事端,他们究竟能不能顺利离开?
这些事压在心中,连夜间都睡得不好了,半夜醒来,徐相斐睡在里面翻了个身,发觉自己腰上搭着一只手,无奈地顺着摸过去,一手轻轻盖在祝煦光的脸上,才觉他又出了冷汗。
徐相斐惊讶得不行,连忙拿袖口给他擦擦,却没有把人喊醒,总归不过是做噩梦,曾经他差点死在雪地,祝煦光也做了不少噩梦呢。
所以徐相斐也很熟练了,轻轻摸摸祝煦光的耳后脖颈,再一点一点从他额头摸到侧脸,几次下来祝煦光就平静不少,他也放心了,轻轻搭上祝煦光的手臂睡去。
……
第二日醒来,祝煦光早起去练剑,岳渔也早早去读书,只剩下徐相斐懵了片刻,才起身洗漱。
等喝了粥吃了药,徐相斐对着铜镜看看自己脸色:“我瞧着气色好了不少啊。”
“也该好了。”祝煦光练完剑坐在一边仔仔细细拿手帕擦拭剑身,“若还是不好,我说什么也得带师兄离开。”
徐相斐不理会他这臭脾气,只摸摸脸:“这不好,南叔瞧了说不定就舍得骂我了。”
祝煦光无言以对。
徐相斐笑眯眯地放下铜镜,上前俯身亲在祝煦光唇边:“好了,等师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