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掠林间,群鸟啾鸣,在京城已然退位的皇帝负手,慢慢地走在山上,一草一木仿佛都那么新鲜。
次日,冀州城传来新的消息。
冀王的大军,就要到了。
冀王风尘仆仆赶来,斥候互相禀告,一切与往常无异,都走到了冀州都城下,高耸的城墙上依然是那些守将。见了冀王热情道:“王爷回来了!”
世子出现在城墙上,命令士兵动作,万斤重的城门被拉起,恭迎冀王归来。
先锋军先进,隔着重门,冀王扫了一眼,城内一切如常,没有异状。可瞬间,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窜上他的头皮,他不等细思,几十年的战场经验重新唤起他身体的举动,他一拧马缰,朝外奔去。下一刻,头顶上万斤的城门轰然倒下来!
“咚”地一声巨响,沉沉地砸到了地上,天地震动,人仰马翻,惨叫声与惊呼声连成一片,灰尘被震荡起来的脏污弥漫人眼。
身边亲信惊恐大喊道:“王爷!!”
冀王来不及去质问世子,他与亲信调兵遣将,城墙上的箭簇已经密密麻麻地射/下来,铺天盖地。他且打且退,退出一箭之地,冀州大门又开,喊杀声震天。曾经的手下变成了敌人冲来。
冀王此时看了眼高墙之上。
大儿子已经不站在城墙上了,可城墙上的士兵,仍然在向外射/箭。
朱霄大吼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该死!父王,他背叛了你!他早就想吞并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