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勉强从余久激烈的吻里又分出一缕清明来,使了点力气推开对方的肩膀,终于在这个越来越有过火趋势的热吻里找到了说句话的空隙:“外面这么大的太阳………”
余久把手从他的衣服里抽出来,一只手臂支床撑起一点上半身,静静地看了宁乐言一会儿,另一只手摸摸他的脸,又低头磨蹭他的鼻子和眉眼,轻声道:“就是想亲亲你,不做什么。
但灼热的空气没有丝毫再次冷却下来的意思,反倒随着余久愈发腻人的亲吻而有越升越高的趋势,宁乐言一使劲把余久推起来,用力深呼吸两回,开口道:“你知道我昨天在床头柜抽屉里找到什么了吗?”
不等余久回应,他直接抬手一指旁边的柜子:“你自己去看,然后拿过来。”
余久终于完全放开了他,翻到靠近床头柜的那一边,坐起来伸手去拉开抽屉。
床头柜上还丢着一大串各种颜色的荧光棒手环,宁乐言看了看那一串已经不发光了的或大或小的圆环,不知怎么,想起了昨天摘的时候还花了不少时间,打扮圣诞树都没有余久那么尽心尽力的。
他侧过身撑起头看余久拉开抽屉,打了个哈欠道:“我是想说,外面太阳那么大,三十七八度的,我不想出门。”
然后余久从抽屉里拿出了个扁扁的小方盒子和一小瓶透明液体。
他背对着宁乐言,后者看不见他的表情,等了一会儿不见回话声、也等不到他的什么反应,一时冲动上
的头冷静下来,顿时有些犯念,默不作声地翻了个身欲缩回被窝里:“我还没睡醒,我先……”宁乐言的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