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蒋女士出声道,“明天我来多带点吃的用的,你们还要什么书,都跟我说,我带来。”
旬松对着喻帆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看着他妈吃得差不多了就开口赶人。
“妈你快走吧,很晚了,我要睡了。”
蒋女士一步三回头:“还有需要带的东西吗?”
“没了没了。”
终于送走了蒋女士,旬松伸长了脖子看着喻帆收拾一旁的剩饭。
“喻帆。”
“嗯?”
旬松吞口口水,弱弱开口:“还有没有肉串?”
喻帆的脸立马拉了下去,出声:“想都别想。”
旬松的脸也拉了下去:“一碗粥我都没有饱,喂狗都不够。”
喻帆没忍住笑出声,把垃圾扔在门外道:“你现在的消化系统可远远比不上人家,甚至还不如煤球。”
“切,”旬松看着最后一点希望被扔,没劲地拉了拉被子,“帮我降下来,我要睡了。”
依言帮他降下去床,喻帆拿着手机躺在了旁边的一张床上。
他们很幸运,这个病房里目前只有旬松一位病人,旁边的两张床都可以睡。
可能麻药还有作用,本来只是闭上眼,结果还真睡着了。
旬松是被尿憋醒的,他完全忘了自己的刀口,翻个身就想下床,结果压到了动刀处,疼痛直冲天灵盖,一声痛骂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