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疼啊,原来在腰上割一道口子是这种感觉。
旁边有声音传来,然后便是开灯的声音,刺眼的亮光里旬松看到喻帆担忧的眼。
“碰到伤口了?严不严重?需要叫医生吗?”
面前人脸上满是紧张,一连几个问句问得旬松疼痛好像少了些许,他伸手拉住他的手汲取力量:“应该不算严重,让我缓会儿。”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睡觉不是挺老实?”喻帆说着低头掀了旬松的病号服查看,还好,没有流血。
旬松:“你怎么知道?”
喻帆:“你说呢?”
平时在宿舍翻个身就能看到他的睡姿,睡前什么样,醒来后还是什么样,乖得不行。
“我就是起来上个厕所,忘了而已”
“我去给你拿”
旬松立马打断他:“不要,你让我缓一会,你扶我去。”
“你确定可以?”
“可以!”他坚决不在喻帆面前用别的东西上厕所!
艰难的到了厕所,旬松进了单间,然后把喻帆赶了出去。
喻帆在门外一脸受伤:“你这是对男朋友的态度吗?”
“当然。”旬松答,“为了我的健康,必须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