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女士说得仿佛自己从不熬夜从不吃垃圾食品一样。
“妈你先把手里的烤串扔了再说好吗?”
蒋女士:“我这是因为谁?医院附近只有卖这个的,我刚给人烫完头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到了医院,你总要让你老母亲填饱肚子。”
喻帆起身:“阿姨你先吃,我去接壶水。”说着拿了一旁的热水壶出门。
“哎,好嘞。”蒋女士看着喻帆出门,不禁感叹,“有这么个儿子多好。”
又看向床前一脸苦兮兮喝粥的儿子:“刀口疼吗?”
旬松咽下嘴里的粥:“现在还没感觉,木木的。”
“一会麻药过了就有了,到时候疼就说,让医生给你开点止疼药。”
“哪用得着,”旬松觉得小题大做,“吃完你们就走吧,我自己在这就行。”
“厉害的你,你自己怎么上厕所?”
“”旬松还真忘了这回事儿。
“我留下吧,方便一些,”喻帆拎着水壶进门,“我已经和班主任请好假了。”
蒋女士停了手上的筷子:“那怎么行,你这学习任务正紧。”
“没关系的阿姨,”喻帆道,“我现在不听课也没影响,我在这还能给旬松补一下课。”
蒋玉兰沉思片刻,据旬松所说,喻帆的成绩确实已经是不需要听课的程度,况且他还能直接当旬松老师,实力就在这摆着,毋庸置疑。
“有道理,妈你走吧,喻帆留下。”旬松说着冲喻帆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