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轿子里的人又是道上哪位?
真是好大的派头。
好富贵的气象。
阿渡忍不住有了好奇之心。
他抬眼看去的时候,那带刀剑的青衣汉子还是在低头看书。
仿佛书已掠去他的全部心神,其它人与事都是不值一提的。
阿渡忍不住摇了摇头。
感觉这人当真是个书呆。
而那女子进来时,客栈里的粗汉细汉才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有的目露欣赏,有的目露猥亵。
可当那女子一抬头,手轻轻放在腰间的双剑上。
她看向何处,那处便是她眸峰与剑尖的杀气所掠之处。
这种强烈而又突出的锐意,打消了大部分人心中的旖旎,不少人经不得这杀气凛凛的一看,只得低下头去。
她扫了一眼客栈,似乎也扫到了阿渡,而阿渡这时已低下头去,收敛目光,她便越了过去,发现此处似是安全后,她伸出手,向外面的轿夫们打了个信号。
那轿子便被抬到酒馆前,便有汉子铺出了一层金贵的丝绸在地上,轿子里的人便走了出来。
这人竟然连地都不愿踩。
竟然是踩着丝绸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