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得再观察观察。
看在这人格外正气英俊的份上,他决定再给对方一次机会。
【仇炼争评道:“说到底,他也是看脸的吧?”
我看了他一眼:“你难道就不看脸吗?”
仇炼争道:“看,但我只愿多看有自知之明的漂亮脸。”
脸还能有自知之明?还非得是漂亮脸?
说完他迅速多看了我一眼。
又迅速低下头去继续喝茶。
……总感觉是条深不可测的毛毛虫啊。】
这时酒馆外,忽然来了一顶轿子。
这轿子上挂着丝绸质地的布,轿子的边角坠着金珠青玉石一类,在光下显得耀目夺人、又富贵至极。
抬着这轿子的人是四个臂力惊人的壮汉。
而轿子前有二人,一人带长剑,一人带短剑。
轿子后也有二人,一人带中央带有空槽的“空剑”,一人带剑尖弯曲回旋的“蛇剑”。
这四个壮汉,四个剑客,像八道屏障似的,把这富贵轿子护得往来不漏风,上下不漏气,而轿子最前处,还有一骑着高头大马的紫衣女子,腰系双剑,皮肤有些日晒后的微黑,芙蓉面靥却浸透出一种塞外雪山般的清丽,她仰头看天时,袒出一方纤细脖颈,只叫人觉出一种温静曲致的美,可低头望地时,眸子里又透着一股罕见的冷酷与杀气。
这清丽又带杀气的女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