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除了阿渡以外的所有人,都似已被这气派给震慑。
出来竟是一个文弱书生般的人物。
他皮肤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竟似比雪山上的陈年积雪还白。
比那芙蓉玫瑰般的女子还要清。
而且一行动一举止之间,都透着一股久病多年的虚弱。
好像风一吹就要走,地一震就得倒。
他朝着客栈的众人微微一笑,便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而椅子早已被轿夫铺设了丝绸坐垫。
仿佛他生来就不能沾惹一丝尘埃。
他一坐下,那四个轿夫就围在他身边,四个剑客就坐在不远处,像里外两层墙,把这人护得严严实实。
在场的所有人,都似被这人的富贵气势给惊住了。
一时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多说一句。
除了在冷笑的阿渡,还有那沉溺于书卷的青衣男子。
他一边冷笑,一边回头喝茶,只觉得这样做作而又富贵的气派,虽看着好看,但到底缺乏底蕴与内涵,实则比不得秦照川十分之一的豪阔。
这群人简直像是第一次出门似的,可劲儿地炫。
没想到他还真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