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情不自禁地脱口问道:“当年的旧事都是真的?”
见裴昀无丝毫地反应,她便细致添补到,“你真的将那个无辜的婢子闸成了两截。”
饶有其事般,裴昀点了点头。
“不过啊,西市胡姬酒肆说书的先生应该晓得的比薛氏更多,你不妨去问问他们?”他眉头微挑起。
眉睫一颤,知道真相的秦卿晚几乎是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原来裴昀什么都知道。
而他这些年远避朝堂锋芒,简居家中,或许只是韬光养晦罢了。
颤抖着唇,秦卿晚那张清丽动人的面容上的执拗是半分未消减。
“你就不怕,我告诉章老太君吗?”
怕?
裴昀还真不带怕的。
他极其坦然地淡淡到,“这件事,是祖母告诉我的。”语气极度的平和。
“裴家自然是不会平白接受一个来路不明,出生存疑的女人,以至刚开始我对她是有些抵触和厌恶。”
那现在呢?
秦卿晚是很想问裴昀。
现在她对何皎皎的喜爱,可堪比对自己的厌恶?
话尚未脱口,裴昀便早给出了答案。
“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