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年轻小将从马上一跃而下,几步就跨到了她面前,还没等她说话呢,就将她一抱而起,她整个人腾空而起,被调了个位置。
严柏年大笑:“你可终于来了!我等你几日了!”
李令俞一时间尴尬:“严柏年,你先放我下来。”
严柏年低头看她一眼,只觉得她瘦小,这么小的人竟然跋涉千里来平城。
李令俞一身尘土,“我正愁不能进城。”
严柏年身后跟着的几十人已经都下马,立在马侧,严柏年招呼:“走,先回家。”
一身胡服短打,丝毫不减疲劳。
李令俞累的发昏,回头看了眼,茶楼门口站着的人都伸长脖子看着他们。
城门顺利进来,等进了城,城里人却很少,严柏年见她张望,问:“身体好些了吗?”
“好些了,只是水土不服。”李令俞尴尬的说。
她明明活奔乱跳的,根本看不出来病色。
严柏年听了,便不再多问,和她介绍:“这些时日不太平,城内还是要小心。我刚从城外回来。并州一线的人马还在筹集中。”
李令俞也不多问,这是地方的军权,她即便是萧雍的人,但手不能太长。
严柏年带着她直接进了都督府的侧门,她还是说:“先去拜见都督吧。”
严柏年解释:“父亲不在,这些日一直在外巡营,而且圣人又有旨意,他怕是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
李令俞一时间觉得自己失算了。她该直接来平城,先见见严平骏,
严柏年十分热情,带着她直接住在都督府的客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