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上真叫折腾。
后来我问他是不是第一次,他说当然不是,我说那你太菜了,熟练工了你都这水平,你真该好好练练。
他又气又笑,找谁练,找你练?
我说,你不是跟人做过吗,你再找他练去呀。
他说,大侠,我就比你多看了几张毛片,你要求不要太高。
可这不是最的问题,最严重的是,第二天早上他差点爬不起来了。他烧得比前一天更严重,几乎元气大伤。
看他穿衣服时还在甩脑袋,我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结果真的如我所想,高考他严重发挥失常,分数出来时一算,连二本都危险。学校里都在谈论他们这一届的成绩,很多人都为他可惜。
我的脸色惨白惨白的,不敢去找他。
这件事情当时带给我的心理压力是我无法承受的,我一下子瘦了好几斤,每天都心惊肉跳的等他的通知单。
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做了。我谁也不敢说。
蜜果问我,哥,你怎么了,你很不对劲啊。
奶奶嘀咕,该不是鬼上身了吧。
我一声不吭。
第一批录取通知书下了,没有他,第二批还是没有。离七月结束就差几天了,第三批开始发放。
我几乎绝望。我不想事情变成这样。
七月三十一号,我决定去见他一面,吃了晚饭我就出发了,一路心如死灰。
在离他家还有一两百米远的小巷里,我跟他撞了个正着。一看见人我哇一下就哭出来。
他抱着我焦急说:“我拿到了,不哭不哭。”
我眼泪滂沱,夺他手里的信看。是真的,学校就是市区里,但专业不怎么样。
我又哭又笑:“三本!”
他抱着我拍我的背:“拿不到你要哭,拿到了你还是要哭,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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