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曜说,保姆的儿子也高考,她回去了。
蜜果说,哥,你就陪陪扬曜哥嘛。
我急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可一碰到周扬曜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鬼使神差似的,我说,那好吧。
——去地狱的果然都是自作孽的。
那天晚上总的来说非常的混乱。
我先陪他去附近的卫生所挂了一瓶抗生素,然后两个人默默回家,他给我拿睡衣让洗澡。
我说,你不洗?
他说,我不能洗,一洗体温还不得更高。
于是我安安心心洗得干干净净出来了,他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我说:“我睡哪儿?”
他睁开眼睛,拍拍身边的空位置。
我说:“那要影响你吧?”
他说:“你睡别的地方,万一我有事叫你你听不到怎么办?”
其实我有点儿紧张,我想得比较多。可看他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毕竟明天就要高考了啊,哪儿有功夫想别的。
我就放心上床了。纠正说,应该是上了贼床了。
先一开始他没动作,睡了没两分钟,手臂突然伸过来抱我,我警惕的问:“干嘛?!”
他一翻身就压了上来,我惊慌的踢他,腿被夹住,伸手推他,手腕被抓住了钉在枕头上。他的力气大的吓人,练过的就是不一样,论格斗,我完全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吓得说话都打颤了:“周扬曜,周主席,理智,理智!”
他说:“理智个屁,我烧糊涂了。”
我大骂:“无赖!快起来!你到底要干嘛!”
他笑得很恐怖:“要操你啊宝贝儿!”
我快哭了:“走开,我要回家……”
他静了一下,突然低头亲我的嘴巴,说:“不好意思,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