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痛快啊,我说:“你活该!不关我的事!”
他说:“好好好好,是我活该是我活该,没你事儿,不哭了啊,街坊邻居都出来看了!”
我抽噎着说:“那行,我回家了。”
他拉我:“去我那儿嘛,我正要去找你的。保姆不在。”
我看着他, X_io_ng 口感慨万千,用尽力气冲他吼了一个字:“滚!”
我们在学校里的相处,就这么结束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意外的轻松,高中的学习紧张一些,重点班几乎个个是四眼,一副饱肚诗书的样子,我自然也不敢放松。
有时他会来学校看我,其实并不差得很远,坐公车也就两个小时左右,就是需要转好几路。
我们第二次做差不多是在隔了一年后,在他的出租屋里,那时两个人还不像现在这么大方,做的时候没有什么语言交流,激动的时候他就是抱着我叫宝贝,搁平时我寒毛都会炸起来,可那个气氛里还真不反感。
每次他都是先给我口交,完了就直捣黄龙,那回已经有经验了,保险套润滑剂一样不少,可做的时候他很用力,结束时保险套破了。那还是杜蕾斯的呢。
一九九七年,母校被合并,我升高三,换了陌生的环境,住校的生活很不适应。初三毕业的蜜果儿跟我分了校,她在十七中,不过幸好学校只差了几站路,我还是有些担心她。每一次周扬曜来看我,我都会问他,去看过蜜果了吗。
所以他后来养成了习惯,每次都先去十七中。
同学说,你表哥对你真好。
他是很好,简直完美。口交的技巧也有了很大的进步,当然这个我们是共同提高的,也学会了互相调侃,坦白讲真的不难受,我是懒人,他既然愿意出力,我干嘛不享受。
我的道德底线一次一次被挑战,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不想事情这么发展的可怎么它就是往我最不愿意的方向去发展了,我一想到蜜果儿就有一种要崩溃破坏的冲动,干脆的不去想,专心念圣贤书。
第15章
本来这种假象中的太平可以维持很长时间,有人说过我最擅长的一种处世方式就是装糊涂逃避问题。我们三个基本都是俩俩相处,我跟蜜果,我跟周扬曜,或者周扬曜跟蜜果,要我们仨聚到一起的大概两三个星期也就一两回,而且基本上佩佩这姑娘也都在。期初我们只是觉得佩佩跟蜜果很有缘分,姐俩能从小一块儿玩到大还从来不吵架的真的很难得,佩佩这姑娘平时话很少,剪了短头发,干净利落,长到十六七岁也渐渐显眼了,有点儿孙燕姿的味道。她看人的眼神很清明,像是个挺能藏事儿的人,后来她给我们所有人放一支冷箭,连蜜果儿都傻眼了。这个咱放后面说,按顺序慢慢说。
周末偶尔我也去周扬曜的出租屋,就是瞎混,在一块儿看看杂志听听唱片做做爱。那一年年底还没到放假的时候,有一天他跟我说他打算休学了,学历没劲,他想跟两个同学一块儿做点事儿。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那眼神空旷啊,手臂撑着窗台远远望出去,侧面看有点儿君临天下的感觉。
我一边儿看我的高考资料一边敷衍他说,年轻人,做事不要冲动嘛,还有小半年你就毕业了,至于这么急跳进社会这个大染缸吗?
他笑着说,这不是急不急的问题,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我心想我还没长大,你跟个未成年儿童干呢。
就这么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