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开森又问:“可为何偏偏要嫁祸给骁安表哥呢?”
袁牧城说:“因为送往御州营的粮草出了事,再加上先前我为了粮草一事已经和彭延对质过一回,所以我最有动机寻他报复,倘若那日我在那堆废墟里头咽了气,眼下炸毁黄册库的罪魁祸首恐怕就是我了,所幸……”
所幸有江时卿。
“彭延身上是挂着不少冯氏的秘密,但如今也算是被吃干抹净了,明日你可要留心些冯若平,往后许弋煦还会再找你麻烦也说不定,你自己当心些。”陆天睿说着,一抬眼却瞧见对面那两人紧贴着的双手,赶忙撤开了眼。
“那什么,开森你还有事吗,没事咱俩喝个酒去?”
陆天睿试图对着温开森使眼神,可那人半天没领会,说道:“别呀,好不容易我俩今日都闲着,多待会儿呗。”
“你平日里头忙什么呢?”袁牧城问。
“我近日……可都在学着骑马呢。”温开森越说越小声,眼神也跟着飘忽开了。
“羞个什么劲儿啊,骑马不是挺好的吗。”袁牧城学着勾荷包的动作调侃着他。
温开森瞧见了,也学着拉吊坠的动作回敬道:“就你讨人厌。”
“既然今日陆大将军休沐,温公子也无事,二位难得与骁安一聚,不若留步用个饭,反正江宅里头人多,吃起酒来也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