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终究隔了几代,思想不同,又怎么能猜得透彻?
西北林工四个字落在季老眼里,变相就成了遥远的代名词,到底是有什么想法,才会甘愿放弃有人能照顾的清北,要跑到这么远的西北去?
难道是因为他们之前说什么不好听的让她难受了?
可反复思量,季老都想不起来零星半点。
一顿饭,唯有饭菜的香味袅袅飘起。
饭总是要好好吃的。
季老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重新拿起筷子,微哑嗓音低道:“先把饭吃了。”
林纾清这才如鲠在喉吃完这顿饭。
饭后,林纾清没敢走,可等来等去,只等来季老上楼的发展。
她无助等在院子里,等来的是放下袖子,朝她走来的季圳然。
说实话,知道林纾清填的是西北林工,不是和他一样的清北,季圳然第一反应的确有惊讶,但往深里想想,他突然觉得他这个哥哥好像做的也不是很称职。
早在竞赛完回来,林纾清那晚问他为什么喜欢画画他就该敏感察觉的,好像他这个妹妹,心思比他想象的要细腻得多。
季圳然把林纾清带到后院秋千边,问她:“想好了?”
林纾清没有吭声,但她有在紧张地攥着自己衣摆。
这一幕落在季圳然眼里,他笑着微弯了下身子,俯身在她眼前,难得摸摸她脑袋,又问:“为什么想考西北林工,哥哥能不能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