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哐哐哐,人直接扛走了。
再就是方才了,听着就是什么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大事,好歹捯饬出一些物证人证啊…这疾风迅雷雷厉风行的,都让人忍不住以为娘娘想早日回宫找死呢。
云奚不想找死,但他确实想早日回宫。
都出来一天了,一天啊,十二个时辰,九十六盏茶。
之前在宫里,就算不能舞到卿长渊面前去,好歹蹲路边还是能看上一眼的。
他现今出来了,还要怎么看卿长渊?都最后一世了,看一眼少一眼,没看多亏?
越这样想,语气越坚定。
云奚往凳子上一坐,“不管了,本宫要回宫跟陛下禀报此事!”
白淳:“不不不,有话我们好好说。”
云奚:“不必说了,本宫要回宫禀报此事。”
白淳:“那药当真不是什么恶药,儿啊听为父解释…”
云奚:“不听不听,本宫要回宫。”
…
宫外闹闹腾腾,宫内一片静谧。
没有再出现在草地里的旋风小陀螺,没有午间送来的奇形怪状餐点和五颜六色汤汁,没有随时随地可能出现在眼前的人,卿长渊叹了口气…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宁。
他从前只觉生活波澜不惊,乏味至极,直到遇到了云奚,才知平凡可贵。
将一沓早早批改完毕的奏折放在案上,卿长渊心想,他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但直至深夜,卿长渊也不曾入眠。
新换的锦被散发着蓬松的暖意,萦绕着干净的馨香,纵是如此,卿长渊闭上眼还是忍不住想起自己睁开眼时,是如何亲密无间地躺在那人怀里。
——手脚交缠,耳边是沉稳跳动的心声,十指相扣,额间抵着那人的下颌。
是十分温暖且柔韧的身体,卿长渊将鼻尖以下藏在被子中,心想,他最近一段时日,都不要再听闻关于那人的事了。
但天边擦亮,侍卫长便入宫叩门。
是汇报皇后在宫外所作所为用的,他向卿长渊细致地讲了一番云奚到药房里闻了些什么,到膳房里吃了些什么,以至到厅堂里,遇到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事无密细,悉数以报。
卿长渊在听说了那书生的事,以及皇后所说的话后,神情有片刻的怔忪。
他眉眼间的戾气稍微收敛,“所以急着前来的缘故是什么?”
本该三日一报,但这才一日不到。
侍卫长有些瑟缩,“娘娘说白家送来的药有问题,他要回宫亲自和您说。”
听到“药”时,卿长渊的眸中有暗色一闪而过,但很快的,就被“回宫”二字吸引了注意力。
薄薄的眼皮垂了垂,“药的事情孤会查,但此事孤既已知晓了,便让他不必着急回来了。”
顿了顿,少有地补充道:“便说让他多在相国府住段时日,以慰思亲。”
侍卫长更瑟缩了,“可娘娘、娘娘已到东明宫外了。”
卿长渊:“…”
作者有话要说:
云崽:我肥来啦!
卿长渊:…
——
跨年了跨年了!四舍五入这本书某光也写两年了!宝们认识云崽也认识两年了!
——
跨年夜云崽哒哒哒地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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