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并不会开这瓶珍藏的酒,更不会洒得到处都是,也不会睡在客厅里。

但那个年代,侦查手段还没进步,事情很快以意外事故结案。

她在医院照顾受到惊吓的母亲,看到营养不良的诊断报告后,主动联系了外公家。

孤儿寡母,一个病一个伤。

再铁石心肠,也不会将她们拒之门外。

加上庄文雪聪明,成绩又好,很快就适应了豪门的生活,成为了大家闺秀。

只是等她稳定下来,再想联系纪仲辉时,却得知对方已经搬走了。

房东叹着气,“那孩子跟你的命不一样,住在这里已经负担不起房租了。”

他跟爷爷搬去了更便宜的地方。

只是没给她留下任何信息。

多年后,她穿上法袍。

在全国震惊的杀人狂魔露出真面目时,翻开了手里的卷宗。

凶手:纪仲辉。

“尼古丁注射,可以造成心梗的假象。

只是已经过了追诉时效,庄家也没人了。

不会有人再起诉的。”

庄文雪一点也不怕坦白。

因为已经没人能再翻案了。

叶轻在细雨中,觉得她的面容变得有些模糊,于是小声问:“还有吗?”

庄文雪没有回答。

保持缄默,就是一种拒绝的防御。